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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se a glass to freedom🎵

  嘉木Lynn  

【Lams/授翻】A Moment Alone

原作:Sunnyrea

翻译:嘉木

*分级:青年及以上

授权状态:已授权

原作地址:已被删除

简介:华盛顿的副官们以一桶啤酒享受了一晚的轻浮时光,而其中两名副官享受了一会儿二人世界。

 

*一点碎碎念:文章法语和德语部分大概会是机翻水平,但会在括号里附上原文,还请大家不吝批判。

 

 

A Moment Alone

 

约翰·劳伦斯站在华盛顿将军位于福吉谷陆军冬营指挥部外的严寒中发着抖。他听着营地里的士兵们在整个旷野和丘陵间发出的声响。与一些夜晚不同,这些声音显得更加愉快,显得快活而不是因饥饿和疼痛而发出的呻吟。他们近日收到了许多亟需的物资和给养。虽说给养本身对于他们军队的人数来讲并不充裕,但以小消耗创造大价值,那就是他,和他的副官朋友们工作的一部分。

 

“而且每天越来越多的人会死去,”劳伦斯阴郁地自言自语,“所以需要的口粮也会少一些。”

 

他希望他没有那么想,但这么多个月的寒意已经逐渐渗入他的骨头里,让他的想法一天天地黑暗下去。

 

现在他正等待着应该带着来自国会和南方伙伴的每日调度而来的骑手。日头西沉,已经很晚了,骑手迟了,又一次地。

 

“劳伦斯?”

 

劳伦斯转过身,看见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和坦奇·迪尔曼从房子的正门走出来。

 

迪尔曼对他皱眉,“这么冷,你为什么要在外面等着?”

 

“你认为屋里能更暖和点也是在自欺欺人而已。”劳伦斯反驳道。

 

汉密尔顿笑了一声,但迪尔曼仍不以为然地看着劳伦斯。“我们已经有足够多的士兵在小屋子或者更糟的地方忍受严寒了。”他指向现在已经遍是露天营地的丘陵,“你不必欣然将你的健康置于危险境地中,还是你需要我重复一遍上个月我们失去的士兵数量?”

 

“坦奇,”汉密尔顿斥责道,“劳伦斯已经熬过了两次枪伤。我开始相信他是杀不死的了。”

 

劳伦斯对汉密尔顿微笑着点了点头。“我严酷的南方教育嘛。”

 

汉密尔顿和迪尔曼都嗤笑起来。

 

劳伦斯摇了摇头,回答了迪尔曼的第一个问题。“我在等信使;他应该不久就要到了。”

 

“你倒是这么想,”迪尔曼反驳道。

 

“就这么想。”

 

“迪尔曼说得没错,劳伦斯,”汉密尔顿现在也认真起来。“在这儿等着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信使知道该走哪个门,况且你在这儿等也不会让他到得更早。”

 

劳伦斯皱起眉,紧盯他所处的通向华盛顿指挥部的道路。事实上,他是需要自己待一会儿。极冷的空气模糊了他的思维,让他能有一段时间的放空,什么也不用担心,什么也不用害怕,不必去畏惧严寒、冰雪和凛冬。在战争年代和营房间距过近的状况下,这是种奇怪的慰藉。尽管他反对这个,但有些时候劳伦斯无法抑制他阴暗的念头和欲望——总是朝着争斗一往无前,无惧死亡,因为死亡也算是解脱,没有值得他回归的生活,因为他能期待的一切都不是他所想要得到的。灵魂在这样的疼痛下,这寒冷也是安慰,外面的冷空气对于这些忧郁的念头是绝好的治疗。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劳伦斯终于大声回应了汉密尔顿的关切。

 

迪尔曼经过他身边沿路而下,中途拍了拍劳伦斯的肩膀。“那就进屋。我去找华盛顿阁下。”

 

劳伦斯皱着眉看向汉密尔顿。“去找他?”他还以为将军仍在屋里。

 

汉密尔顿摇了摇头。“华盛顿将军和拉法叶为了支撑士气已经出去几个小时了。”

 

劳伦斯温柔地笑起来。“当然了。”

 

汉密尔顿还给他一个一样的笑容。“是吧。”

 

“现在,”汉密尔顿一拍手,指向屋门。“求你了,进屋吧。”

 

劳伦斯点点头,终于让步。“只是因为你说得这么亲切。”

 

汉密尔顿笑道,“要是这还不行我都考虑把你拖进来了。”

 

“我猜也是那样。”

 

他们两人穿过大门走进屋子里。劳伦斯在门边停下来把帽子挂好,把雪花抖落到地板上。汉密尔顿对他微笑,但没有说话,只是在帮劳伦斯把大衣挂到另一件大衣边上的时候擦过他的手。劳伦斯瞥向华盛顿的办公室,那里黑暗又安静。然而,在他们对面的副官办公室,不同于平日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羽毛笔书写的声音,今天晚上劳伦斯听见了笑声和谈话声。近日对他而言,笑声听上去已经几乎是陌生的了。

 

在房间里,好些副官们手里拿着杯子围坐在最大的桌子边,平日的通信工作都被远远推到了墙边的桌子上。壁炉里面巨大一团跳动的火苗让房间真正暖和起来,这份惊讶几乎要把劳伦斯撞翻了。

 

“劳伦斯!”

 

劳伦斯环顾四周寻找声音的来源。

 

“劳伦斯!”是理查德·基德尔·米德。“劳伦斯,给大伙讲讲布兰迪万战役的事情!”而且他喝醉了。

 

劳伦斯瞥见了炉火边上靠着墙放置的那一大桶啤酒。

 

“那个故事或许不太适合如此欢乐的氛围。”劳伦斯说着瞥了汉密尔顿一眼。

 

汉密尔顿还给他一个笑容。“因为你不管不顾地冲到炮火里却不知怎么的毫发无伤?”

 

劳伦斯对着汉密尔顿噘起嘴,因为汉密尔顿对劳伦斯在战场上的鲁莽举动再清楚不过了。“我觉得直接冲过去并且数着我放倒了多少英军就是最好的了。”

 

“数额相当大是真的。”

 

“可是在那以后拉法叶还嘲笑了我。”

 

“拉法叶说的什么?”约翰·菲茨杰拉德问道。

 

“法语,毋庸置疑。”米德玩笑道,“你呢*,劳伦斯?(*原文是et tu但我咋觉得应该是et toi呢)

 

菲茨杰拉德喷笑出声,然而用力过猛把啤酒撒到了他的制服前襟上。米德和罗伯特·哈里森都因为他的失误大笑起来,哈里森给菲茨杰拉德递去一张纸巾。

 

汉密尔顿嗤笑一声,接着摇晃起劳伦斯的肩膀。“拉法叶说的,我记得是,‘他没有受伤或者被杀死不是他的错,他为了取得这一个或另一个人可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

 

屋子里差不多半打的副官同时笑了起来。

 

“哎呀,我还站在这儿呢。”劳伦斯微微俯身道。

 

汉密尔顿轻笑道,“我们所有人的幸运。”

 

“汉密尔顿,”米德举杯道,“坐吧。”他也指了指劳伦斯。“都坐下。我们接下来好几周都不见得能再看见桶啤酒了。”

 

“那或许你最好别一次把它们浪费光。”劳伦斯斥责道。

 

房间里所有人都呻吟起来。

 

汉密尔顿看了劳伦斯一眼。“要是将军能在外面给士兵们打气,我们这儿也能代替他让我们打起精神[spirits]来。”

 

劳伦斯对着汉密尔顿挑眉,“通过喝酒[spirits](通过用掉精神)吗?”

 

“啊哈!”米德喊道。

 

“总是个喜剧演员,”菲茨杰拉德说,脑袋挂在椅背上面。

 

“更多是为了拌嘴而不是逗乐,我敢打赌。”

 

汉密尔顿和劳伦斯转过身,发现迪尔曼伴随着大门关上的声音出现在他们身后。

 

“迪尔曼!”菲茨杰拉德和米德齐声鸣叫。

 

“坐下吧伙计,带着这两位一块儿!”哈里森说。

 

“这就回来啦?”汉密尔顿问道。

 

“我看见华盛顿阁下在回来的路上了,那会儿我差不多刚走出去一英里。”

 

“我们需要假装严肃一下吗?”米德问道。

 

迪尔曼摇了摇头。“他走的后面那扇门,现在已经上楼去和华盛顿夫人待在一起了。我们留在这儿快活就好。”

 

“相当快活!”拉法叶从迪尔曼身后冒出来。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欢呼起来,互相碰杯,往杯子里倾倒更多啤酒,等待刚到的人们加入进来。

 

劳伦斯向汉密尔顿投去问询的眼神。汉密尔顿对他微笑,接着很有喜剧效果地扬起两边眉毛,明显想要留下来。劳伦斯点点头,“如你所愿。”

 

“前任副官来见他失去的伙计们啦!”菲茨杰拉德在拉法叶在炉火边坐下时说道。

 

“是啊,是啊,拉法叶,”米德说着为法国人找了个杯子。“你在遥远的营地那头的、自己的总部里面的时候,有没有想我们呀?我们超级想你的,当然了。”

 

拉法叶啜了口啤酒,点头道,“无日不思,无刻不想。”

 

“或者是难得念及?”迪尔曼边调笑边把雪从靴子跺到地上。

 

“说真的,”劳伦斯斥责道。迪尔曼只是瞅了他一眼。“那儿有正门足够让你把靴子处理好了。”

 

“我谢谢你的建议,亲爱的母亲。”

 

米德又笑了起来。劳伦斯从余光里瞥见汉密尔顿生气地瞪了迪尔曼一眼。汉密尔顿和劳伦斯都幼年丧母,尽管汉密尔顿无需担心劳伦斯的感情会受到伤害。迪尔曼张开嘴想道个歉什么的,劳伦斯挥了挥手示意不必。

 

“那么,”哈里森从炉火边上站了起来。“鉴于劳伦斯不愿用他在战场上的勇敢故事来款待我们,而你们大部分人大概对我的歌声深恶痛绝,我们必须得再找个话题了。”

 

“我选拉法叶,”汉密尔顿说,“法国人肯定能讲出比我们好得多的故事。”

 

拉法叶盯了他一会儿,接着咧嘴笑着坐正了些。“如您所愿(comme vous le souhaitez),我讲就是了。”

 

 

 

一个小时以后,喝酒的人数越来越少。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米德带着一票人去找还没划分到每日配给里的食物了。劳伦斯知道他们会悲伤地面对现实空手而归,但是,再一次地,他们很可能早已认识到这一点了。现在只有劳伦斯、汉密尔顿、拉法叶和迪尔曼还留在这里。拉法叶坐得离壁炉最近,脚架在块石头上。迪尔曼在桌子上打着瞌睡,他的水杯显然已经空了。劳伦斯和汉密尔顿并肩坐在拉法叶对面的火炉旁边。

 

“华盛顿阁下太过拼命了,”拉法叶心不在焉地说,“他想着把他灵魂的每个部分都投入到这事业中,到他的指挥任务中,到战场上的士兵中,那他还剩什么来支撑自己?”

 

“荣誉?”汉密尔顿说。

 

“一件脆弱的制服?”劳伦斯反驳道。

 

汉密尔顿对着杯口笑了起来,不易察觉地晃到劳伦斯身上去了。

 

拉法叶对他们微笑,“控制力啊,一点都不剩了(Il ne restait rien)。”

 

“不要这样讲,”劳伦斯说,“你要是觉得他精神会沮丧的话,看看这房子就好了。我们的任务可不仅仅是写信。”劳伦斯拿着酒杯指向拉法叶,“照看好自己。”

 

拉法叶盯了他一会儿,接着点了点头。“好(Oui)。”

 

汉密尔顿有一阵子向前晃去,像是要从椅子上摔下来,不过劳伦斯抓住了他的肩膀让汉密尔顿猛地集中了注意力。

 

“噢,”汉密尔顿呻吟道,“我们有多少个月没好好地喝酒了?”

 

拉法叶大笑起来。“你让我记住过去的凛冬,于是我忘记了还有春天这件事。所以,上次是什么时候?我还没出生的时候。”

 

劳伦斯喝了口他杯里的酒,接着用它指了指拉法叶。“你这哲学不严谨。”

 

拉法叶用一种只能被称作“法式”的方式在空中挥了挥手,“我喝多了。”

 

汉密尔顿和劳伦斯一齐笑了起来。

 

迪尔曼突然坐了起来,对着桌子大声呻吟。“噢不……这太不明智了。”

 

劳伦斯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再一次笑出来。“迪尔曼?”

 

他甩了甩头,摇晃着站了起来。“无比确认,极不明智。”他用一只手扶着头。“我要怪在基德尔身上。”

 

汉密尔顿又笑了起来,忽然将杯中剩余的啤酒一饮而尽。“很不明智,但在这法国人的影响下你还能期待什么呢?”

 

拉法叶哼道,“就跟这聚会是我开的似的。”

 

“如我所说,”迪尔曼说着走向房门到走廊里去了。“基德尔。”迪尔曼叹息道。“太过尽兴了。”

 

汉密尔顿和劳伦斯对视了一会儿。汉密尔顿低眉看向劳伦斯的杯子,劳伦斯把手移开及时阻止了汉密尔顿伸手抓它。汉密尔顿瞪着他,但在持续的笑容中他再次伸手的尝试也失败了。

 

“你已经喝完你那杯了。不必也喝完我的。”

 

“要是你还没喝完那也许我应该替你喝了。”

 

“我的酒我自己选时间喝。”劳伦斯持续把酒杯举在汉密尔顿够不到的地方。“你那杯子空了又怪谁呢?”

 

汉密尔顿对他噘了会儿嘴。“怪我。”

 

“完全正确。”

 

“但你那杯还没空呢。”

 

“所以说是我的啊!”

 

“但你真想把剩下的都喝了?”汉密尔顿耸耸肩,“那可能会变得挺烦人的。”

 

拉法叶大声嗤笑。

 

劳伦斯把杯子举到嘴边喝了好几口,“我觉着挺好的啊。”

 

“求你啦?”汉密尔顿挂着一个好看的笑容问道。

 

劳伦斯差点就把杯子给他了,但汉密尔顿忽然大笑起来,把脸埋到劳伦斯制服的前襟里。

 

拉法叶摇了摇头。“傻瓜男孩们(Des garcons idiots)。”

 

劳伦斯瞪他。“叫谁男孩呢?”

 

拉法叶只是挑起眉。

 

突然,汉密尔顿把头抬了起来一把夺过劳伦斯的杯子。他把杯子举到脸边灌了巨大一口。劳伦斯不由得震惊地喘了口气。汉密尔顿得意洋洋地把酒杯递还给他。“谢谢你,劳伦斯。”

 

“无礼。”

 

拉法叶无声地轻笑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如果那意味着这顿酒的结束,我想我该启程回床了,趁我还能这么做。”

 

“你要是愿意还能在地上看见些酒呢。”劳伦斯漫不经心地瞪了一眼汉密尔顿。

 

汉密尔顿微笑道,“我可一点都没有洒出来。”

 

拉法叶懒洋洋地对劳伦斯敬了个礼。“晚安。”

 

劳伦斯在拉法叶走出去的时候注视着他,现在他视野的边缘没那么清晰了。

 

劳伦斯微笑道,“要是我们能再有一杯酒就好了。”

 

“可我们还真有。”劳伦斯看向汉密尔顿。汉密尔顿已经跨过桌子够到了迪尔曼丢下的酒杯。他把那杯子递向劳伦斯。“没有它看起来那么空。”

 

汉密尔顿说得很对;杯子里还剩了一半酒。“坦奇还能给我们留下点酒真是太厚道了。”

 

汉密尔顿晃了晃杯中的液体接着喝了一口,他用杯子指向劳伦斯。“我也给你留了一口。我还不至于做出一滴都不剩给你那么不光彩的事。”

 

劳伦斯低头看向他的酒杯,感觉自己在微微地摇晃着。的确还剩了几口的量。“多厚道呢。”

 

“这是彻底的利己主义,”汉密尔顿说。劳伦斯看着他。“我们还能喝的酒越多,我们能待在这里的时间就越久,我能独自拥有你的时间就越长。”

 

劳伦斯温柔地笑着,把空着的那只手搭在汉密尔顿的腿上。“你有我。”

 

汉密尔顿也笑起来,下巴搁在杯子的边缘上。“只有你。”

 

房间现在已经暗下来了,太阳早已西沉,只有壁炉中的微火提供了一丝光亮。劳伦斯凝视着汉密尔顿脸上闪烁的阴影,在这样的光线下他发色中的红越发明亮了。他想要亲吻他,把他紧紧地抱在怀中,对他轻声说些关于爱慕的话语。他感觉到酒液涌进了头顶,脸上固着着笑意,他朝汉密尔顿靠过去,汉密尔顿挨着他。

 

“要是我们能有一个小时独处,”劳伦斯说道。

 

“或是一天?”汉密尔顿回嘴。

 

“只属于我们的一个房间。”

 

“像这间?”汉密尔顿挂上个不正经的笑容。

 

劳伦斯轻笑起来。“一个更舒适的房间,也许还布置了家具。”

 

“啊,有时候总要凑合一下。”

 

劳伦斯嗤笑一声。“噢没错,一张硬的木头桌子也行,但至少要有炉火取暖。夫复何求啊?”

 

汉密尔顿耸了耸肩,在他摇晃的时候额头碰了会儿劳伦斯的脸颊。接着他坐了起来,仍带着微笑。“也许有个枕头会更好些。”

 

劳伦斯笑道,“我的大衣可以效劳。”

 

“啊!”汉密尔顿龇牙笑着,“现在我们到为什么你变成副官的问题上了。你对于棘手的事件竟能给出这样的解决方案啊。”

 

劳伦斯又笑起来。“加上富有新意地利用所持供给的能力。”

 

“正是如此。”汉密尔顿又喝了口迪尔曼的啤酒。他抬起手去碰触劳伦斯的脸颊,手指沿着劳伦斯的下巴划过。“要是这炉火只属于我们、这屋子是一处私人避难所就好了。”

 

劳伦斯叹了口气,手滑到汉密尔顿的膝盖上。“我想得到的还要多一点点。”

 

“我可以用足够的语言让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得到你,在我身下躺好。”他的双手垂落至劳伦斯的衣领。“什么毛料都不能把你美好的皮肤和我的双手分隔。”

 

劳伦斯深深地吸了口气,险些摔了杯子。“亚历山大……”

 

汉密尔顿非常缓慢地露出一个笑容。“我会弄乱你完美的发丝,在我的抓握中它们将失却整洁与妥帖。”

 

劳伦斯做了一次深呼吸却没有移开视线,在汉密尔顿的目光沿着劳伦斯的身体下移又回溯的过程中始终看着他的眼睛。劳伦斯想要把汉密尔顿按倒在地板上,就这儿。

 

“我想我会很愿意给门上把锁,除了你再不与别人分享一张床或是房间,”汉密尔顿低声说道,“不是为了令人厌倦的睡眠,而是把我的双手放在它们想在的任何地方,你的嘴唇,你的胸口,你的双腿。”他以一个笑容暗示了他不需大声说出来的那部分。

 

劳伦斯呼出一口气,看见了汉密尔顿之所见,温暖的床单,滑向低处的手,身上的汉密尔顿。汉密尔顿突然把杯子丢到了他身边的一把空椅子上,拽过劳伦斯迅速地吻住了他。

 

劳伦斯吻了回去,品尝了一会儿他们唇齿间啤酒的味道,接着喘着气退了回来。“汉密尔顿。”

 

“我知道。”汉密尔顿快速地回道。他把额头抵到劳伦斯额头上,发出透着不满的声响。“我知道。”

 

“我们不能……”劳伦斯低声道。

 

汉密尔顿叹着气简单地用手滑过劳伦斯的脖颈。劳伦斯深深吸进一口气,享受着汉密尔顿双手的每一次触摸。随即汉密尔顿又一次退了回去。“我知道。”

 

劳伦斯睁开了他不知何时闭上的眼睛,看着身边的汉密尔顿。“你真是迷人啊。”劳伦斯低声说着一边把一只手划过汉密尔顿胸前的翻领和纽扣。“我迷人的男孩。”

 

汉密尔顿对他微笑,触碰劳伦斯放在他胸前的手。他看起来想要说点什么,更多精致的话语,更多关于隐私和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房间的幻想。接着他握了一把劳伦斯的手,把它从他胸口拉到腿上放着。有那么一会儿,他只是玩着劳伦斯的手指,用他的手指划过自己的。

 

他的声音那么低,以至于劳伦斯也几乎听不清楚,“我的约翰。”

 

他们应该当心他们的处境;在楼下,在副官们共享的办公室里,这是一个公用的场所,但他们一直很小心,所以一直很安全。劳伦斯决定就这一次跳过小心翼翼那部分,俯身亲了亲汉密尔顿的发际。他又吻了一次汉密尔顿的额头,接着是他眼睛以下的位置,他的鼻梁,在汉密尔顿闭上眼,发出一声小小的叹息时亲吻他鲜亮的嘴唇。

 

“我们该去睡觉了。”劳伦斯说着退回来,和他交握着的手用了点力气。

 

汉密尔顿睁开眼。“睡觉?”

 

劳伦斯瞥了他一眼但仍在微笑。“我们没什么选择。”

 

“唉呀。”

 

劳伦斯笑了一声。“但我们到底得到了这个。”

 

汉密尔顿皱起眉。“另一杯酒?”

 

“独处的时间。”

 

汉密尔顿平静地笑着叹了口气。“是啊。”

 

劳伦斯又握了握他的手,随后站了起来。“走吧汉密尔顿,我送你回床上去。”

 

汉密尔顿跟着他站起来,只轻轻摇晃了一小下。他做了个可怜的表情但没有做出什么不正经的评价。

 

“如你所愿。”汉密尔顿说。

 

当他们走向楼道,走向他们过夜的朴素房间时,汉密尔顿一直没有放开劳伦斯的手,而劳伦斯握得紧紧的,直到他不得不松开。

 

END.

 

*喜欢的话请去给原作加点kudos!

*这儿的话,和我聊聊天吗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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